这几天在同学家里也挺不方便,因为我们也不是很熟悉,给他们添了很多麻烦,我每次早上八点就去上海,晚上八点回来,他们又讲究等我吃饭,弄得我不好意思。而且他们劝我不要再浪费钱了,你还在上大学,家里已经 欠了将近十万。以后怎么还,你想过么有。你是不是钻牛角尖了,别人大富豪国家领导人都看不好,别说你了,而且他们一听说是晚期都觉得没治了,我也不想辩解了。我可能还是天真吧,希望奇迹出现。他们还说吃饭用的东西被碰,我说又不传染,我是学医的我不信,唉不说也罢。
周一去龙华医院拿了七付中药,找的是孙建立,问完情况写完病例第一句就问我以后还找我看吗,我说当然了,不也不算什么,令我质疑的是上海中意的看病模式,虽然早就听以马内利说过开的中药伤胃,可还是抱着试试的心理,中医本来不就是调理为主吗?难道还指望这些草药抗肿瘤的效果有多好吗?上海和北京的中医就相差在这里了 ,这不是以己之短克敌之长吗?可能是上海的现代化使中医现代化起来了吧,我现在愈来愈不相信中医了,他说化疗期间不能吃,我也没让我爸吃。
至高无上的胸科医院呀,我又去找了胸外科的大夫,他说肺部就得楔形切除,也许他是有道理的,但我查的文章都说要尽量肺叶加纵隔淋巴结清扫,也许保守又保守的好处吧。可能他们医院的廖美琳不保守吧,我带着怀疑和失望离开了,虽然问了这么多大夫,有的很烂,但我还是不死心,因为我本来是奔着韩宝惠去的,所以我还是很期待和他交流一下的,我回到同学家,打算周二再去华山医院问完,夜里在胸科医院排队然后直接回家了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