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去泡米,如法炮制,不信煮不成爆米花。 原帖由 shirley8033 于 2008-9-25 17:34 发表 http://www.51qiji.com/images/common/back.gif
10月份工资不变,追加节日基金银子一吨!呵呵,大叔,一吨是多少米啊??
嘿嘿,大米、小钱的换算困难,只能意会,不能言传。 原帖由 haofa 于 2008-9-25 22:25 发表 http://www.51qiji.com/images/common/back.gif
谢谢灿烂仆人慷慨公布秘方。薏米煮过无数次,长时间就浸泡、高压锅加压。。。。。。出来却永远是稀汤卦水,最后打碎机都上了,改成煮薏米面。
现在去泡米,如法炮制,不信煮不成爆米花。
不是秘方,只需时间和耐心,谁都会弄。 旅游回来,过来问候一下. 原帖由 阿孟的妈妈 于 2008-9-26 14:09 发表 http://www.51qiji.com/images/common/back.gif
旅游回来,过来问候一下.
问候你的辛劳,谢谢你的惦记!
罹癌如感冒-----或许,只有地方的,才是特色的
又一个国庆长假就要到了,老婆说,她准备舍命陪君子,带我去离市区若干公里、闻名遐迩的横店潇洒一游,如果在日常工作时间,或者你是哪个单位的工作人员,我的老乡去一趟横店那只是去下了一次乡,而长假里则不同,那就当十分时尚的叫旅游!横店,是江南著名的影视基地,很多年前,我曾夜游杭州的宋城,很多年里,我数次造访横店,都是路过或走马观花,一过免费的景点为多,从未细细品味宋城、横店的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巧夺天工之妙。累积留存,惟记得宋城的广告语,如俚如诗,彪炳人间,堪为隽永:给我一天,还你千年!
故乡的横店,却没有这般风骚,这等绝唱。虽有名画为蓝本雕琢的“清明上河图”,虽有乾清宫,广州街……东拼西凑,总脱不了百纳衣般的突兀风化,粉墨粗俗。
倒是横店游的附庸,离家咫尺的卢宅肃雍堂和艺海公园内的东阳木雕工艺品陈列馆,却各具特色,或移步怀旧,雕梁画栋,古香古色;或流连台屏挂匾,赏心悦目,拍案叫绝,无不惊叹工艺美术之乡纯粹的鬼斧神工!
或许,只有地方的,才是特色的!
[ 本帖最后由 灿烂仆人 于 2008-9-26 20:46 编辑 ]
罹癌如感冒----或许,只有天然的,才是趣味的
老婆问,国庆钓鱼去吗?哪?南马陈队那。养鱼池?挑剔了吧!如有兴趣,老婆说,她还是会舍命陪君子,同我一道去离市区若干里的南马一游的,去吗?随便。说起南马,本可奔小吃名点“南马肉饼”而去,可如今它却几乎绝迹了,据知情人说,现在的南马肉饼,实际上是李代桃僵的永康肉饼,风味质地,大相径庭,百年名吃,灰飞湮灭,篝火不再。
钓鱼去南马,对我的父辈来说,几成笑谈。记得40多年前,我的老家巍山就是会稽山麓东白峰下金华江源头两支流,北江白溪和横锦湖溪的汇合处,据说1958年横锦水库筑成蓄水,灌溉了万亩良田,60年水电一号机组发电,结束了千村万户煤油灯的生活,初用电灯的农民,曾幸福满怀的笑传着这样的幽默:哪天家里电灯灯光昏黄,那一定是横锦的鱼群夜里逐食,如浆的巨尾打浑了一库清水;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,“水磨 ”和舂米的“踏碓”,慢慢地先于刀耕火种淡出了农民的生活,取而代之的则是延续至今的电磨。
记得父亲星期六回家,星期天自然去村边东北侧、距老宅百米的双泉钓鱼,东高西低的塘堤,阡陌沟渠,麦田埂里的流水潺潺,贴着一米多高的塘堤,直泻塘中,引的大小鱼儿争向活水口涌来,穿外塘而过的横渊,清波滚滚,春暖花开的季节,无论在麦田埂的下水口,还是横渊的入塘口,拦个网兜,钓的鱼肯定没有抓的多。
如果向东逆流而上,横渊缀起香泉,土地塘等大大小小的池塘、沟渠无数,星罗棋布,最后深渠横过溪滩与北江白溪沟通相连,溪水由东向西,径自向前,白溪头往西木排、舟楫各行其道,往东,木桥、石桥、浮桥、淌水坝间相镶嵌,溪竹蜿蜒百里,望不到头……
溪滩竹林沙坝外,才是淘沙和卵石的滩涂,虾聚柳树根底,蟹走鹅卵石下,深潭浅水,夏天真是孩子们的天然浴场和乐园;溪滩竹林沙坝内,封养的湿地,水草淤泥暗沟,蛙鸣鸟走,处处杀机,野鸭突兀而起,地鸡串入草丛,在静谧的当儿,常常吓得穿梭其中的孩子们一惊一咋的。
我初二那年,北江白溪上游再次修建东方红水库,据说,58年的时候,它曾与横锦一起上马,结果横锦人定胜天,一举成功,而东方红则大坝合拢失败,夏天,我和哥哥代下放的母亲去工地挑泥筑坝,一挑一根竹签,哥哥则用独轮车推土上坡,一车不知几根竹签,只记得等摊派的义务工完成,我和哥哥在工地已整整干了近一个月。让我至今不能忘怀的是,大我三岁,却只长我一级的哥哥,因为当年父亲的历史问题,还因为当年出了白卷先生,高中考了,分不作数,再次失学。
激情燃烧的年代,肩挑手推,加上几台压土机,东方红水库居然在人海战中筑成了。七十年代末,我去读大学的前夕,我最后去了村边的水磨坊,不仅矮瓦房塌了,人工围池开垦了,跟横渊相接的围池进水沟,更是沟底龟裂,不见点滴清水,许多年前,它却是我学前的乐园。
八十年代,偶返故里,百里溪竹已荡然无存,到处是露天开采的沙场,尘土滚滚,绵延百里的沙坝也都被铲平了,白溪干涸了,湿地消失了,鱼虾不见了,鸟雀飞走了,村村缺水了,一座小水库,毁了整整一片小流域,我的父辈你到底是造福了后辈还是造孽了儿孙?
父亲的钓竿可能依然搁在老屋的某个角落,可我上哪能觅得父亲当年垂钓的充满天然野趣的池塘呢?追昔抚今,或许,只有天然的,才是趣味的!
[ 本帖最后由 灿烂仆人 于 2008-9-29 08:28 编辑 ] 许久没来了,露个脸,问候一下。看见灿烂仆人和大家都好,高兴之余,祝节日快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