|
我母亲 ,61岁。
2017年9月体检胸片发现右下肺阴影。无任何不适。肺部CT提示右下肺背段占位1.9*2.7cm, eCT无骨破坏,头颅CT左顶额叶1.6*2.0cm占位,周围脑组织水肿。头颅脑部增强MRI提示左额叶转移灶(2.5*1.7*2.2cm),右颞叶可凝微小灶。其他检查CEA 10.6ng/ml(正常0-5ng),NSE 22.3 ng/ml。
诊治经过:
第一阶段:口服吉非替尼(易瑞沙),行脑部手术:
1.肺部穿刺报告: 浸润性肺腺癌(以腺泡状及实体状生长方式为主)免疫组化染色: TT-1(+),P40(-),ALK (-), cMET(3+)
3. 开始口服易瑞沙250mg/天 ,行左顶额叶病灶切除,术后半月恢复尚可。
4. 10月5日基因检测结果: 一共4个变异:
(1). EGFR p.E746_T751 delinsA频率/拷贝数 21.7%
(2). TP53 频率/拷贝数 30.1%
(3). NF1频率/拷贝数 2.3%
(4). PDGFRA频率/拷贝数2.0%
MSS(微卫星稳定) TMB-H(肿瘤突变负荷低,2.88Muts/Mb)
5.口服易瑞沙1月后于11月25日复查胸部CT右下肺结节病灶明显减小成条状。
6.脑手术后34天脑MRI增强原手术病灶周边仍有线型增强占位。右颞叶病灶变小。复查CEA 5.6ng/ml(正常0-5ng)。
7. 12月26日 肺CT原病灶较一月前明显。
8. 2018年3月29日CEA 15.32ng/ml(正常0-5ng)
9. 2018年5月9日 复查胸部CT右下肺结节病灶更明显增大,旁边像有小卫星灶。抽血数字PCR法未检测出T790M基因突变。
第二阶段:肺部病灶进展,继续服用吉非替尼,行肺部病灶切除手术
2018年7月5日,考虑肺部病灶有明显进展,全身PET-CT无新病灶,行胸腔镜右下肺病灶及纵膈淋巴结清扫术。切除病灶病检、免组、全套基因检测见报告。
1.EGFR p.E746_T751 desinsA 拷贝频率数 45.6%
2. ERBB2扩增 拷贝频率数 9.4
3. TP53 p.N239S 拷贝频率数 53%
4. 其他10个检出突变。
MSS(微卫星稳定) TMB-H(肿瘤突变负荷高,10.0Muts/Mb)
免疫组化:P63(-), P40(-),TTF-1(+),NapsinA(部分-),ALK(1A4)(0),Ki-67(LI约70%),CK7(+),CK5/6(-),CD56(部分+),CgA(-),Syn(-),CD117(部分+),Vimentin(-),PCK(AE1/AE3)(+)
第三阶段,脑部进展,服用奥希替尼,有效
2019年元月中下旬开始出现右手精细动作减退,如拿筷子吃饭,系扣子等比正常手差点,大拇指力量明显些。粗重动作正常。无头痛、恶心、呕吐等,右唇部感觉稍迟钝,食物粘附在上面无感觉,颜面无偏瘫,双下肢感觉运动正常。
核磁脑部检查: 较前片(2018-06-07),左颞叶病灶较前增大,强化明显。左侧额骨病灶相仿。
拟诊断(结合临床考虑):“脑多发转移”治疗后,颅脑术后,左颞叶病灶较前增大,考虑肿瘤复发伴出血,建议复查。
2019年2月开始服用奥希替尼,精神好转,右手可以重新拿上筷子行使精细动作。
2019年6月开始,开始感觉右手又无法行使精细动作,考虑奥希替尼有耐药的可能。其他症状无。
请求各位今后的治疗:
下一步治疗方案,更换或者添加一些靶向药?还是放疗或化疗?
|
|